【授翻】Fun in the Oven #4
第四章
“小红？小红？你还好吗？听得到我说话吗？小红？”
艾薇慢慢睁开眼睛，发现自己正躺在地上，哈莉跪在她身旁，关切地望着她。“哈莉？”艾薇缓缓地坐起来说，“我做了一个糟糕的噩梦！我梦见你告诉我说…你怀上了小丑的孩子！”
“那不是梦，小红，”哈莉微笑着说，“这是不是你听到过最美好的事呀？”
艾薇盯着她。“我…感觉我要…吐了。”她吸了一口气，急忙跑向浴室。
“嗯，你喝了好多酒。”哈莉跟着她走进浴室，艾薇正把头埋进马桶里，哈莉上前帮她挽住头发。
“我最近也和家里的马桶接触了不少，”艾薇狂吐不止时，哈莉淡定地说，“我已经孕吐好几周了。”
“我敢说J肯定没有在一旁帮你挽住头发。”艾薇嘟囔道。
“呃，其实我一直都尽量不让他发觉，”哈莉说，“我还没告诉他我怀孕了，因为我想确保宣布这个消息的时机非常完美…但还没等到合适的机会。”
“他知道了也不会替你挽住头发，”艾薇厉声说，“那个自私的人渣不会比平时多关心你一分一毫。”
“他肯定会的，小红，”哈莉囔囔说，“我怀上了他的孩子，听到这个好消息时他一定会高兴。他会是个好爸爸的。”
“他看起来不像是好爸爸那种类型的人。”艾薇说。
“只能说你不如我了解他，小红，”哈莉说，“他会是个无可挑剔的爸爸。他甚至在床上也自称爹地…”
艾薇又扭头吐了起来，哈莉耐心地等在一旁，温柔地帮她挽住头发。“我一直都想要孩子，你知道的。”哈莉自顾自地说，“我小时候就常常和自己的玩具娃娃过家家。我有两个娃娃，一个男孩一个女孩，我叫他们阿琳和J.J。J.J可以代表很多不同的名字——约翰二世，詹姆斯二世，杰森二世，杰克二世——有很多名字都是J开头的，而我一直都想嫁给名字里带J的男人。后来我遇见了J先生，我就知道他会是我孩子的完美父亲。我承认，如果我们能在怀孕前结婚最好不过，但现在这样我也不介意。我肚子里正孕育着一个小小的奇迹，和我在世界上最爱的男人一起孕育的奇迹。我难道不是最幸运的女孩吗？”
“哈莉…真希望我能为你感到高兴，”艾薇嘟囔道，“但我还是觉得J在对待孩子时会像对待你一样糟糕。我不愿看到一个孩子像你一样受苦，看到你受苦就已经够让人难过了。我都不敢想象有朝一日你和孩子被J赶出家门后出现在我家门口，你颤抖着，满是淤青，眼睛都要哭坏了的样子。”
“呐，他不会那样做的，小红，”哈莉说，“抚养这个孩子长大…对我们两人来说都不会容易，但他会做到的。因为他爱我，他也会爱我们的孩子，我就是知道。”
“我希望我能像你一样对他抱有如此大的信任，”艾薇说，“或者能有一丝丝信任也行，真的。”
外面传来了一阵敲门声。“赛琳娜！B.I.T.C.H.E.S！你们谁去应一下门啊？”艾薇喊道。
门被打开了，然后有人说：“晚上好啊，女士们，我就随口打个招呼，没有想要尊重你们的意思。”
“是J先生！”哈莉惊叹起来，朝客厅跑去。
“今晚早些时候，我的小宠物跑丢了，我听说她在这里，所以我来接她回去，之后就不打扰你们这群寂寞难耐的女士了，”一个女人恶狠狠地瞪着小丑，他又继续说，“不难看出为什么你们中的大多数都找不到男人——在我见过的女人里，你们可算不上是好看的那一型。”
“去你的吧，J！”赛琳娜厉声说。“不，哈莉，别过去！”她朝走进客厅的哈莉喊道，“不要回到那个虐待狂人渣身边！他配不上你！”
“她说的对，亲爱的，”另一个女人说，“相信我，等孩子出生后情况也不会有所好转，只会更糟…”
“我…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，”哈莉吞吞吐吐地说着，希望J先生没听到刚刚那句话，因为现在绝不是让他知道自己怀孕了的最佳时机。
“没错，如果这货是孩子的父亲，你还不如不要把孩子生下来，”另一个女人说，“或者要是你有意将孩子送养，你可以联系…”
“我都说了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！”哈莉喊道，“如果…我怀了J先生的孩子，我一定会留下这个孩子，并且绝不会把孩子送走，但你们只是在做无端的猜想…”
“他没有权利让你为之承受怀胎十月的艰辛，”又一个女人说，“任何男人都无权像那样支配女人的身体！”
“再说一次，如果我怀孕了，我会非常非常高兴的！”哈莉喊道，“但我没有！我没有！”她急得快要哭了，转身看向小丑，小丑也正盯着她。
“你没怀孕？”他嘟囔道，“真的吗？”
“我…我…”哈莉说不出话，眼泪流了下来。
“我把你的症状描述给克兰，他觉得你大概是怀孕了，”小丑说，“但他有时候也会犯蠢。”
“我…不想在这种情况下告诉你，”哈莉流着泪说，“我想在某个特别的地方，而不是在这里，被这么多人围着。我想在只有我们俩的时候，和你一起庆祝我们创造出的宝贝…”
“你在说什么啊，你个蠢女人？”小丑嘟囔道，“我不在乎你是怎么告诉我的，蠢蛋！直接告诉我就行了！”
哈莉望着他。“我…怀孕了，布丁，”她轻声说，“我怀上你的宝宝了。”
他慢慢靠近，站在她面前，看着她眼泪婆娑，微微颤抖的模样说：“说出来也不难嘛，对吧？”
“嗯呐，J先生…”她开口说话，却被他一把抱在怀中，热烈地亲吻着。哈莉闭上眼睛，沉溺于他的吻，周遭的世界都不重要了。
最后，他缓缓移开脸，低语道：“你最好了，宝贝。”
他紧紧抱住她。“而且我爱你，你个傻乎乎的女人，”他对着她的耳朵轻声说，“我爱你。”
眼泪再次涌上了哈莉的眼眶。“噢，J先生，”她用双手环抱住他的脖子说，“我也爱你！”
他们拥抱时，围在一旁的女人们发出了“哇哦”的赞叹声。
“嘿，你们这是在干嘛，难道这是九十年代情景喜剧的现场吗？”小丑转过身没好气地问，“我不需要有人对我的一举一动发出感叹的噪音！不准这样，你们这群丑八怪！”
“布丁，别这么说小红和赛琳娜的朋友们。”哈莉说。
“她俩肯定是为了让自己显得鹤立鸡群才和这些人混在一起的，”小丑说，“嘿，约翰尼！快进来，说不定你能跟其中某个老女人擦出点火花！”
“我为他的言行感到抱歉——但他不代表所有男性，”克兰对满屋子被惹怒的女人们说，“事实上，他刚刚还告诉我他在什么闪电悖论里是个女人…我也不是说他可以代表女人。”他吞吞吐吐地说。
其他女人都陆续摔门而去，只留下几个哥谭反派。“呃…赛琳娜，蝙蝠侠最近还好吧？”克兰问。
赛琳娜眯起眼睛。“蝙蝠侠还好吧？”她重复道，“你什么意思，你非得把我和那个我曾经看上的男人联系在一起才成吗？在你看来我难道不是一个独立的个体吗？你怎么不问问我最近好不好？”
“我只是…想找个话题…”克兰不知所措地说。
“噢，算了吧，赛琳娜，”艾薇走进房间，一边将冰袋贴在额头上一边说，“我今晚已经受够厌男话题了，谁能想到我也会有这样的时候呢？”
“好吧，那我就没必要再留在这里了，”赛琳娜站起来说，“如果这都不能让我更恨蝙蝠侠一点，我还不如去找他当面闹一闹。告辞。”说完，她跳出了窗户。
“小红，你错过了宣布好消息的重大时刻！”哈莉笑着，激动地说，“布丁现在知道我怀孕了！”
“然后呢？”艾薇瞪着小丑问。
小丑耸耸肩。“我不介意有小孩，”他挑逗地拍了拍哈莉的脸颊，说，“我承认在这十个月里我会非常想念可以揍她的日子，但为了小丑二世这样的笑料，一切都是值得的。”
“真的吗？你竟然觉得你的孩子是某种笑料？”艾薇翻了个白眼说，“好吧，我不得不说，这可真是个不错的开始。”
“如果是男孩，我想叫他J.J，如果是女孩，我想叫她阿琳，你觉得呢，布丁？”哈莉试探地问。
“我觉得我们应该在私底下讨论这些细节，宝贝，”说着，他把她抱了起来，朝门走去，“你还没有变得太重，是不是啊，你个浪费空间的小废物？”
“嗯呐，J先生。”哈莉笑了起来。
“而且你们知道最棒的是什么吗，伙计们？”小丑又转身面对艾薇和克兰问。他一脸坏笑，一只手抓住哈莉的胸说，“哈莉的胸只会更大！”他笑着说，“晚安啦，女士们！”
“还有约翰尼！”艾薇朝他喊道。
“我说了‘女士们’！”小丑大声说。
克兰叹了口气，站起来说：“那么，晚安，帕米拉。如果哈莉需要帮助…请告诉她我很乐意帮忙。我觉得小丑并不会支持哈莉太久。”
“要我说他坚持不过一星期，这已经是最乐观的估计了。”艾薇说。
“同意。”克兰说。
克兰走后，艾薇来到窗边，看到小丑帮助哈莉坐进了副驾驶，还帮她关上了车门。“三天，”她转身嘟囔道，“我现在没心情保持乐观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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